【all余】当余宇涵穿成炮灰17

又名《炮灰攻略手册》 

  

  

  

  隔天的拍摄任务很多,上午先是完成一个校园MV小短片,下午就要争分夺秒的排练舞台。

  

  摄影老师想要表现的是风华正茂的少年感和朝气蓬勃的校园面貌,所以没有刻意要求他们摆动作,而是去抓拍一些青春焕发的瞬间。

  

  天台上布置了各式的道具,废弃的罐子,几张桌子还有一个蛮高蛮大的沙发,以及铺满地的纸本组成了拍摄现场。

  

  拍摄老师随手一指,道 : “余宇涵,你去沙发上,还有小宝顺顺小极几个,我拍一下素材。”

  

  大家都配合的往沙发上爬,余宇涵犹豫了一下,克服有点恐高的心理,慢吞吞的走了过去。沙发的位置只剩了边缘处,他深吸一口气,同手同脚的爬上去,开始了紧绷的拍摄。

  

  “好,看这边,很棒。”摄像老师训练有素的按着快门,在完成了沙发板块后挥手示意他们下来。或许是沙发年久失修,还是大家下去后导致重心不稳,一个松动,余宇涵毫无防备的以头朝地的姿势直直的摔下去。

  

  触地的撞击声和大脑的嗡荡声如耳鸣般汇集在一处,余宇涵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摔裂了。

  

  他痛苦的吸了口凉气,疼地硬生生逼出几滴生理眼泪。周围嘈杂一片,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还在兴致勃勃的谈论有趣的事情。

  

  余宇涵用手扒着坚硬的地面,忍住腰间带来的疼痛感,试着一点点坐起来。他将一条腿折起来,然后用手扶着沙发,把重量压在单膝跪地的腿上,慢慢地站起来,可还是牵连了从未好全的腰伤。每一丝清晰的痛感传入神经元,余宇涵虚白的脸渗出汗珠。

  

  左航和陈天润玩闹完后下意识的去追寻余宇涵的身影,看到他额角渗出的细汗,陈天润夸张的说 : “今天没有很热吧,余宇涵你太虚了。”

  余宇涵虚弱的笑笑,没说话。

  

  

  

  上午的拍摄任务圆满完成,下午就要开始紧张的舞台排练了。记动作不是什么难事,重要的是舞蹈幅度和框架力度要做满,余宇涵努力的去做满每一个动作,但疼痛牵连的神经让他比别人慢了半拍。

  

  当余宇涵第二次没跟上节奏的时候,朱志鑫丝毫没有给他机会,他径直走过来,直接打断皱眉问道 : “余宇涵,你怎么回事?”

  

  余宇涵嘴唇发白的小声道歉 : “对不起。”

  

  朱志鑫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说什么。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步拍子,余宇涵都做的堪称完美,他以坚毅的忍耐力和嘴唇抵死的血腥浇灌,在荒芜里开出一朵花来。

  

  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碎了。

  

  左航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在隔壁练习室和自己的组一起训练,刚巧到休息时间就过来“刺探敌情”。

  

  余宇涵苍白着脸落下最后一个舞步,原先被吸引目光的其他人纷纷如梦初醒,张极不自在的撇嘴道 : “跳的还行,勉强不给我们拖后腿。不过余宇涵你前两遍跳的是什么意思,玩我们呢?”

  

  余宇涵没说话,左航察觉到不对劲,当余宇涵晃动了几下身体后,他反应迅速的走到余宇涵身边,看着怀里的小余儿左航心里的怀疑更重。

  

  这小子,指定有事瞒着他二哥呢。

  

  左航了解余宇涵的性格,人前永远是开朗活泼的小太阳,实则苦累和难过只会一个人独自承受,所以他没有选择去质问,而是细心观察。

  

  正好今天的舞台训练结束,左航架着看起来除了脸白点没什么异样的余宇涵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余宇涵一路上被左航看的心慌,害怕被他看出什么,余宇涵脸上难得浮现讨好的撒娇 : “左航,我想喝水,你去帮我倒呗。”

  

  得,左航一看余宇涵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绝对有事瞒着自己。他按兵不动的答应余宇涵的要求,偏生一步也不动,就这样目光深邃的盯着余宇涵。

  

  余宇涵心虚的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抬眼看天花板,手却不由自主的放到枕头边缘紧紧攥着,动作很轻微,但左航已心下了然。他趁余宇涵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把掀开枕头,赫然看到了那本薄薄的病历。

  

  “不是!”余宇涵惊呼出声,他想要伸手去够,可幅度太大一不小心又扯到了腰伤,嘶的吸了口气。

  

  左航趁余宇涵无法行动,视线快速地一页又一页揭过病历,当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页纸的时候,左航倏地僵住,愣在原地。

  

  “不建议从事任何相关舞蹈职业。”左航一瞬间红了眼眶,他的拇指不断摩挲着页面,指甲痛苦的陷在皮肉里而不自知。左航一遍又一遍不自觉的重复这句话,脑子混沌。

  

  怎么办啊,该怎么办。

  

  他的弟弟以后不能跳舞了。

  

  可是他那样喜欢。

  

  左航颤抖的胸腔深吸了口气,眸子里猩红一片,他问 : “上次朱志鑫那事,其实根本没过去对不对。”

  余宇涵沉默,小声辩解 : “我没事。”

  

  左航看着他头越来越低的脑袋和无处安放不知所措的手,气笑了。“没事是吧?我把朱志鑫叫过来。”

  

  余宇涵急了,他不顾额角早已疼的冒虚汗,余宇涵拽住左航的衣角,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执拗道 : “左航,你不准去。”

  

  左航还是冷着脸往外走,余宇涵拽不住左航的衣角,因为太过着急扑通一声从床上摔下来跌倒在地上,他撕心力竭的喊 : “哥!”

  

  左航的身影一顿,身后传来了隐忍着痛苦的声音,他的尾音带了一丝细微的哭腔,颤颤道 : “哥,求你了。”

  

  那样低渺挣扎的卑微,是玉兰花开又败的破碎,仿若一瞬的昙花,还未展现幽雅绝俗,便已落得满地人凄凉。

  

  让左航难过的不敢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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